经济学家钟伟：“一带一路”助力中国经济转型

9月29日下午，2017中国服装杭州峰会上，经济学家、北京师范大学金融研究中心主任钟伟进行了“一带一路助力中国经济转型”的主题演讲。

经济学家、、北京师范大学金融研究中心主任钟伟

以下为演讲实录：

非常高兴有机会到中国服装杭州峰会这个论坛来，向大家汇报我对中国经济的一些看法，不一定对供大家多参考。我对时尚一点都不了解，研究金融的人跟时尚基本绝缘，来了之后很释然，因为这个会开的太像一个产业的会了，节奏迟缓，不太像一个时尚论坛，还型号我刚才听到了以为人讲的一句话，我非常的感动，我们卖的不是服装，我们考虑的是时尚，其实我们也不仅仅考虑的是时尚，其实我们考虑的是时尚背后的文化和传承，因此当我们考虑文化和传承的时候我们需要一些符号化的人格化的人，这个可能是我听了半天最有意思的一句话，也是一个研究金融的人外行的认同，作为一个非常精辟的话的道理。

我今天向大家汇报的内容大家可能会觉得有点孤寡，跟服装、服饰、奢侈品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对经济局势的判断，可能跟官方报告的判断不太一致，经济新周期和“一带一路”我向大家汇报三个方面的内容，第一个就是关于国际经济整个的情况是怎么样的?非常简要的几点，第一点就是整个的世界经济其实在复苏的，我们复苏的力量不是太强，但是还是在复苏的，因此并没有另一场危机在怪外的地方在等我们。

第二点就是经济在复苏，紧急的温和的，因为是创新的力量并没有那么强，我们看到了很多的创新，人工智能、大数据、大健康但是这些产业还不能结果像金融、地产、汽车等等的传统的行业的接力棒，所以整个的世界经济是在温和复苏，但是很迟缓。第三个在2014年底到现在被寄予厚望看好的经济体表现都一般，尤其是美国和中国，人们曾经非常悲观的经济体有了专机，俄罗斯、巴西和土耳其，今年是欧元区和日本，因此我们可以看到世界经济的复苏我把它形容为叫做一个均质回归的复苏，我们回到了一个本来这个经济体应该有的样子，例如说欧洲，欧洲的重塑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欧洲摆脱了崩溃的风险，如果欧洲基本摆脱了崩溃的风险慢慢欧元区能够往前走了，市场就会给欧元区一个非常好的估值，这也就是为什么去年土耳其和巴西和俄罗斯汇率稳定，股票市场涨了很多，今年到现在边际上改善比较多的经济体欧元区、日本也是汇率比较强，本国的资本表现比较出色，这是我们要讲得第一点。

复苏的情况怎么样?美国也是不好不坏，我们来看一些数据，以2008年为起点到现在差不多9年的时间美国经济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美国的GDP从14.5万亿到现在大约增长了30%，目前大约是将近19万亿，美国联邦政府的债务翻了一倍，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规模从不到1万以到现在的4.5万亿，……我记得大约只有在2012年美国股市的到琼斯的涨幅只有到那一年才会有这样的涨幅，这就是美国的情况。包裹到现在的就业增长通胀都还不错，但是也说不上有多好，也在往下掉，90年代克林顿新经济的美国的经济增速是4.3%，目前美国经济增速也就2多一点，所以实际上在过去30年美国经济增速打了一个6折。那么美国也有一些创新，比如说在医疗、癌症、IT领域的创新也非常多，但是仍然不足以支撑美国经济回到3.2%的长期增长性。中国新兴国家在分化，进行国家要么你搭上美国的春风车或者中国的顺风车，那么这个新兴国家就不会有前途。……所以新兴国家其实总体上还或好，但是分化的也很厉害。我们再来看一下中国经济的情况，中国经济从次贷危机以来到现在也是一路增长，不容易的，中国经济目前的状况是怎么样的?我们可以做这样一个总结，第一个就是中国经济的高增长结束了，但是中高速的增长还是有的，2010年的3极速中国积极的12%，从此以后增速一路下行，到现在是6%-7%，但是这个也是不错的，因为我们在过去的二十年左右的增速只是打了7折，美国打了6折，所以中国没有放慢追赶美国的脚步。第二点中国政府对于经济增速下行的担忧有所减缓，有所放松，那么2015年2016年我们知道有两片人民母豹的文章，也就是15年的5月9号，6年18号，讨论中国经济新常态，这表明……能不能管控是有所担心的，今年5月没有这样的文章，今年年初到现在并没有中国的干部讨论经济下行压力等等，并没有目前的中国经济在过去的8过季度取得的6.7%到6.9%的增长，不是靠温家宝的刺激政策，现在压根就不刺激，我们从去年9月30号对房地产采取了眼里的调控措施，对货币也采取了眼里的调控措施，这个跟过去有非常大的差距。

第三个中国的增长已经成功的换档了，以消费为主，过去第二产业是最大的，中国是国际标准组织下关于第二产业分类所有子目录类的制造业在中国都有的全球唯一一个国家，中国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唯一的一个人口过亿的大国实现了城市化、工业化并接近现代化的国家，所以这个是很了不起的但是过去的5-6年中国的发生的变化是消费，……剩下的1/3的动力来自与制造业，所以作为服装产业是制造业当中的一类，当然也可以归结为2.5类，因为有很多的时尚、奢侈属于场景化的服务业，但是我们的论坛更像一个制造业类的企业论坛。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看到了增速的换档，其实在过去的大约20年间中国的消费市场是有长租的增长，目前我们每个月的涉邻3万亿，依次排在前面是房地产，一年10万亿多一点，然后其实是汽车，然后IT领域，就是信息消费，这些是我们中国的消费的大头，服装产业也有所发展，但是服装产业的发展在中国不算快，因为你现在并不是一个产值过万亿的行业，如果是在20年前中国的房地产业好，汽车也好基本上还微不足道，那么然后我们再来看中国今年的增长，前高厚底没有什么，下半年经济增速如果放慢一点也不会有人担心，在这个进程当中我们会看到“一带一路”，我想再强调一下中国经济的变化……同是中国经济在产业结构层面也出现了一个非常大的变化，就是十八届三中全会以来的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力度是空前的，在李荣融在台上的时候他……领导人没有提这个目标，大家觉得央企降到100家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已经只有97家了，中国的央企不仅仅数量在减少，同时像私人部门、民营企业开放的股权，比如说像联通、中石油等等，它向中国的民营企业所释放的股权非常大，超过30%，这也使混合所有制改革的非常强的力度，我们会不会看到一个新的现象?比如说阿里、腾讯也去吸收央企或者过期对他们的民营企业的投资呢?是有的可能的，这一轮跟50年代的公私合营是有点像的，越来越多純央企和纯民营企业越来越少资本在跨界，我不懂服装，我只懂一点点金融，这个服装行业必然是会发生一些变化，第一个变化是资本和联姻，做服装更多的其实是正能量和赚钱，资本将会驱动你们，所以资本跟服装的联姻是迫在眉睫的，他会带来行业的洗牌，这两个是并重的，以前做服装的和做资本的两个跨界不够。第二个是显然意见的，就是线上跟线下会平行，有很多人会说了不起，他将会同志全球，你不要这么想，到目前为止我们看到的线下的销售的增速并没有放慢，而线上的销售增速在显著的放缓，比如说2016年我们的涉林当中总体的增长是10.6%，，……所以以2016年为标志线下的实体店有所复苏，线上的主动走上线下，所以线上和线下不再是冤家对头，而是携手一块走。例如说你在线下买了你到线下的实体店是可以退还的，所以线上的购物环境是有所提升和净化的。第三个有可能的是什么?就是大众和小众一块走，我们的大众，我们追求工业标准话，工业告诉缝纫机万米完整0库存的产业链、供应链所做出来的一摸一样的服装只有型号不一样，这是工业2.0时代的产品，3.0时代的产品，，这是求量产的，我们每个人都穿着衣服，其实我们现在每个人穿的衣服都不太合体，这是工业话给我们带来的悲剧，穿的衣服跟你的精神层面的气质没有关系，所以伟大的工业划时代显著的有效的提高了每个人的生活的品质，但是严重的降低了每个人的生活的品味，没有办法，手工业者死掉了，工匠精神死掉了，时尚和人格死于工业化，但不未来不是，未来小众将复活，个性将复活，所以大众品牌你追求薄利多销，你不限量，可以，中高档的你把伪货市场放在……没有问题，这样一家企业你希望跟你的竞争对手区隔开来，你的对手都做不了的这样的企业你可能不会走电商，你会非常注重客户的消费体验，你会非常在意你给他的产品和服务是不是客户支付对价之后非常满意与他所得到的?这个场景基本上是在线下实现的，很难再线上，所以我们知道资本跟服装业的联姻或者跟时尚也的联姻会有，大众跟小众会有总体上来说工业化和未来的线上线下一体化的走法也会有，但是其中我们必须在摆脱3个平行走之后看到一个本质，什么本质?人，我听了半天大家都不讨论人，因此这是一个服装产业论坛，这只是一个服装产业论坛，NBA最怕谁?球星，没有乔丹，没有科比没有NBA，足球也是一样电影怕谁呢?一线明星，所以要有片酬的限制，服装，引领服装的一定是有家族传承的伟大的设计师，中国企业你到海外去买品牌，你怎么不买人呢?人是跟着品牌走的，许家印都能把中国踢足球的价格从几百万炒到天价，咱们怎么不注重情感跟文化的因素?你非要讲供应链，非常要讲量产，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大呢?由哪些优秀的时装品牌是以量产而著称的?我不懂，我只是一个外行，我只是从外行的角度评论一下大家所评论的行业。

我们看“一带一路”是什么?首先我们需要理解的是“一带一路”是一个自我演化的不断做加法甚至乘法的过程，历史都是虚构的，因此所有的小说都是真实的，除了小说这两个字，所有的历史都是虚构的，除了历史这两个字，两者之间并没有经纬之分，所以“一带一路”就像女娲补天，三皇五帝一样，“一带一路”不存在一成不变的静态的固定的内容，它不固定，它在成长，“一带一路”我们最早提出是基于美国所提出的TPP，TTAIP，有可能美国通过这些合作美国会动摇给中国外贸制造巨大的麻烦，中国感受到美国的巨大的压力所以提出“一带一路”，试图维护一个开放的多变的共享的多变的体制，这个时候“一带一路”主要是一个贸易的动义，现在“一带一路”中国已经有了“一带一路”战略这是一个纲领性的文件在中央层面有一个“一带一路”领导办公室，这就是“一带一路”的演化，从注重贸易的开放和多元化走到到了今天“一带一路”的内容的不确定性当中，这是第一个变化。

第二个“一带一路”是什么?“一带一路”，现在有多少路和带呢?我们可以看一下海上丝绸之路经济带，有南线和北线，有阿拉山口、满洲里、东中西，所以两线三口，……未来可能会有更多的带路，所以“一带一路”我们的理解被泛化了。在去年年底之前我们讨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是多少个?有的时候是52个，有的时候是54个，现在变成了60多个，现在变成了44亿人口，靠“一带一路”你要支撑地球上超过一般的人，60多个国家的经济增长，中国目前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一带一路”本身的战略内沿和外含在不断的在扩大，这是一个情况。然后我们再来看一下我们“一带一路”的战略的动员机制，就作为“一带一路”的战略你有什么国内的动员机制在投入?这个可能不合适写在媒体上，到目前为止有“一带一路”战略的领导办公室，主要是三个部门负责，第一个不喷发改委、商务部、外交部，那么请问在发改委、商务部、外交部有专门编制的政府公务人员负责这个事情吗?没有，比如说发改委、“一带一路”主要是放在西部办，主要是负责国内西部大开发的，同时兼办好“一带一路”的命题，在其他部位和办局也是一样的。第二个我们也没有增加预算，也就是既然你没有人员编制当然就不会有财政预算，我们也没有路线图，也没有说每年一定要达到投资多少国家，贸易量要达到多少，互联互通基础设施要有多少个项目?没有，所以没有编制、预算和路线图，这个跟诸位的万丈可能是天壤之别，资源的动员也是有，比如说亚投行，巴西这样的国家因为国内财政力量的不足，已经没有办法给亚投行注入他的预期要注入的国家，例如说金砖国家，金砖五块砖头怎么办?我们不知道，金砖如果要建立对话机制的话，那金砖跟亚投行有什么差别?南非所有的事情都很积极，但是从来不交一分钱，那怎么办?所以推动“一带一路”政府资源目前主要是三块，最主要是丝路基金，第二块亚投行，第三块是中国进出口银行，西方国家有可能会争议中国使用政策性金融机构给予贸易的对方基础设施的对方如此广泛的政府授信是不是一个公平的市场竞争?这就是我们现在所投入的资源。

然后我们现在投入了这些资源之后我们在这些沿线国家做了什么?就投资而言我们目前的投资的能力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每个月投10亿美金，所以一年大概100多亿，我们1-8月份到现在投了80多个亿美金，占中国海外投资量的12%，另一个就是贸易，贸易中国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贸易占中国外贸的24%，也就是外贸“一带一路”扎占1/4，投资占10%，总体上而言中国对“一带一路”国家总体的投资和相互贸易并没有比中国对全球的海外投资以及全球贸易的增速高多少，大约高2-3个百分点，而我们在“一带一路”当中的重点是东盟国家和中东欧国家，而这些国家本来就是我们除了欧美日这些传统贸易伙伴之外增长最快的市场，所以“一带一路”到目前为止虽然有战略也有一些愿景，在实施的过程当中所做的贸易和投资还是谨慎的。

然后我们必须看到未来和的主体究竟是什么?我曾经写过一个关于贫困问题的书，主要讨论的问题就是发展融资，主要是指的发达国家他们对不发达国家的财政支持、资金支持，这些资金支持大多数是政府的捐赠，那么这个是发展融资。中国目前“一带一路”看起来像一个改良版的不太一样的新型的发展融资，我们不是单纯的输血，我们是帮助我们的合作伙伴共同造血，使得我们能够共建共赢，这个理念的变化可能还是需要未来的实施的效果来进行验证。在这个过程当中跟我们服装业有什么关系呢?我也说不好，因为我们目前的“一带一路”当中并没有重点项目，并没有说我们按照这个路线图必须要做的重点的东西，因为我们没有这个路线图，所以我们只能猜测现在的“一带一路”根据已经覆盖的50多个国家大约有这些领域是比较重要的，第一个领域是能源，化石能源仍然是重要的，不要想着说电动车能够节能，怎么可能?电动车使用的是二次能源电力，再往前还是矿物质能源，你所以我们除非能够证明使用内燃机的能源转化效率比化石能源转化成不可储藏的电能，转化成电池能再转化成动能，如果电动车的消耗链条成长一些，那电动车只是产业的内在要求布什节能。

第二个基础设施，比如说我们现在路上丝绸之路非常麻烦，各个国家的铁轨的轨距都不一样，行政法律法规都不一样，空箱率很高，尤其是回程的空箱率是比较高的。基建也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基建有一些类似于我们做经济特区那样的，比如说瓜达尔、黄新这些港口比较好一点。

第三块就是帮助这些国家实施工业化，因为中国和德国正在走向工业智能制造4.0，在此之前我们所走过的道路会给周边国家比较好的启发比如说越南、马来西亚、印尼，我们如果去看一下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目前在卖场里面的一些服装，比如说GAP，里面大部分的服装不是产自与中国的，而是外国国家的，我们帮助他们实现工业化了我们怎么去帮助他们?或者其实我们也在做一个产业迁徙，因此我们的东盟或者是兄弟国家在做这些服装贸易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做一个三去一补，这样能够降低这些国家进入工业化的门槛，提升他们整合的服装业的发展的速度。

第三个如果我们不是工业化那就是贸易，贸易目前已经做的很多了，如果我们就贸易谈服装的国际化，谈“一带一路”意义不大，因为贸易是靠天吃饭的，你弄不清楚为什么1-8月中国经济是18%，你也弄不清楚为什么13年14年我们的外贸这么惨?所以如果我们要通过“一带一路”强有力的带动贸易或者服装贸易的增长，我觉得不靠谱，这可能有点难度。最后如果我们不是能源、工业化，不是贸易，还有第四个议题基础设施但是基建跟我们的服装的关系就不太大了，所以我们并不太清楚“一带一路”未来究竟会结出怎么样的果实，“一带一路”中国也是走一步看一看，你要考虑到国家的能力和风险，你也要考虑到参与“一带一路”对方国家的感受、成效以及对方政府民间对你“一带一路”的评估，这个时间很难着急的，所以“一带一路”跟中国的雄安战略是一致，在长视角的角度我们应该相信“一带一路”是蓬勃生长的，内涵不确定的，致力于全球开放共享和五大新发展理念的这些东西。

第二部分就是货币，跟大家关系不大，我就简单的说，第一个就是经济周期我已经开始说了，是了是温和复苏向上的，金融危机是向上的，如果我们现在还维持量化宽松的货币政策，在当下不会再带来更好的经济增长，只会带来通胀，因此美国在14年底开始推出量宽，15年央行是缩表的，尽管德拉其觉得量宽对欧洲经济的效果还不错，所以从金融周期讲货币流动性数量庞大，利率为0或者为负结束了，美联储的加息和缩表也是势在必行的，这个人很重要，为什么呢?他做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副总裁，美联储前任主席波兰可，现在主席叶轮，偶央行主席欧拉其都是费歇尔的学生，这个人号称中央银行之父，所以美联储和加息都会做的，所以暂时不做缩表就会做加息，带来的影响就是利率债是不好的，利率水平是不低，所以各位你要指望获得更便宜的利率是不可行的。然后你要看人民币，各位对这个也不是太关注，人民币811会改人民币是6.2，我们一定能够回到这个水平，在今后以的短时间人民币的波动不大，但是总体是升值，为什么呢?是因为美国经济从14年底开始好转，中国经济去过去的8个季度开始好转，你的金融风险在释放，那美元从次贷危机的时候美元指数只有78到82，目前大概是92-94，所以美元指数其实已经上升很多了，在去年年底到现在欧元、英镑、日本这些非美元货币升值也很多的，那未来潜在的谁有条件推动本币的升值?人民币，所以人民币对于英镑和欧元来讲在过去这段时间是比较软的，再加上中美之间贸易的摩擦，中国必须作出一定程度的让步，你别指望美国会开放高科技和军火，例如说在今年上半年中国政府从统计数据上来看是增加持有美国国债，所以中国政府为什么要买那些赔钱的美国国债呢?你赚了美国人的美元顺差，大国关系怎么良性互动?综合这些因素我认为人民币未来的波动率会加大，但是总的方向是稳中略升，如果人民币对美元升值的话会更加的妥当一点，如果你要引入风险投资，你引入风险投资的时候人家说我用美元来投你，你说我不要，我要是人人民币，因为人民比会坚挺一点。没有那么大，就从购买率评价来讲中国目前的规模跟美国差不多，一般估计中国大约在2035年左右以美元计算的市价的GDP跟美国打平，有可能会提前而不会往后退，所以美中之间的经济关系一样大，有没有另一场危机呢?没有，中国有没有另一场危机呢?没有，就过去的20多年到现在中国有两次非常接近危机，一次是98年到03年，遮年国有企业非常惨，金融机构技术性的破产，实际上89-03这一段事件如果美国的压力特别大中国是会出问题的另一次中国离危机非常接近，是10年-14年，比如说14年底到15年中国每年的资本外套超过87亿，谁在卷款中国的?中国人，过去的10年中国的私人部门每年向海外转移子产量1750亿，在过去的2年半转移了2万亿，所以导致中国经济悲观、中国金融体系不稳定的主要的根源是内因不是外因，但是在过去的8个季度到现在，政府的领导能力，改革的成效，中国消费者的信心，中国企业家的信心包括实体经济的会问，比如说世纪经济15年是-2的增长，今年是+22，所以总体来讲官民企业家对中国经济的信心和凝聚力在上升，这就是中国现在所处的历史现状，也就是中国目前的经济状况跟2004年-05年特别类是，蓄势待发，每个人都焦躁不安的想要做一些事情。

然后我们看一下最后的一个问题，机会在哪里?因为我是研究金融的，我只考虑投资我并不考虑服装，按我的说法就是对于风险而言有两个风险，第一个风险是美国纳斯达克的风险，科技股太贵了，我不是说阿里、蚂蚁金服这些不好，这些都挺好的，就是这些优点贵，尤其是纳斯达克太贵了，所以科技股这个泡泡是让人担心的。另一个风险是什么呢?中国的房地产，还是有一定风险的，尽管这个风险目前是可控的，所以这两大风险。

机会，如果我们排一下机会，第一个机柜，汩，中国股指仍感是处于历史低位的，美国的股票相当于GDP的2倍了，中国的相当于GDP的70%，尤其是央企大票估值便宜，那么这个权益类投资，包括我们的上市公司的投资，包括场外的对于扎扎实实做产品、品牌、渠道的优秀的企业的投资都会比较热的，所以股权投资的扎扎实实的股权投资又回来了，同时讲故事、不讲现金流量不讲流量的科技故事的投资可能就告一段落了，这是中国创新领域最好的。最热的是健康领域的投资，比如说我听了不少基因方面的投资，他不停的劝我，你一定要再活25年，如果你能再坚持活25年，大多数癌症就会被客服了，我们全人类的预期寿命大概能够达到100-120岁，那个时候我作为一个经济学家听完这个就很崩溃，我很知道中国政府会面临巨大的养老劲不足，因为我压根没有想到我能够活那么久。服装会不会成为股权投资领域的热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理性的服装企业，而不是打工业2.0，3.0那种我要求量，我求规模，那种是不行的，现在是21世纪电商时代，不是80年代初，所以我们知道服装行业的最小部分复合未来趋势那一部分是有机会的，但是如果我们能够仍然停留在2.0、3.0的时代，球大规模的流水线行的那个可能智能做代工，这是最好的一块投资，股权其次是准现金管理产品因为在当下的中国相当多的人仍然抱有人民银行会大量印刷人民币的感觉，可能未来汇率相对稳定信心不足，相当多的人仍然觉得中国经济还没有见地甚至还有更多的问题，所以这个时候保持有足够多的先进和准现金的资金能够为你提供产业并购洗牌的机会，所以股权是重要的，现金是重要的，创新是重要的。

总结一下我向大家汇报的内容，第一个座位外行我个人倾向认为服装是不一样的，做服装的人很重要，第二个世界经济是在温和走好的，尽管创新不那么足，但是我相信世界经济在往好走。第三个“一带一路”本身的内容是不确定的，第四个我们的流动性方面我们要相信金融周期是往下走的，所以人民币比较贵，无论是利率还是汇率保持充足的流动性很重要。最后一个你要做服装不要想流水线的事情，不要想你能做多大，你应该想你能够做多优秀，你能够让你股东、消费者为享有你的产品和服务的时候如何欢欣鼓舞做努力，技术都是为这些消费者且受感受到的欢音鼓舞的锦上添花的据崔而已技术不决定一切，人才决定一切。